更糟糕的是,沾到信息素的味道还只是次要的。
那些omega不知道用了什么催|情的药物,只是单纯地去除气味并不能平复alpha原始的冲动。
冰冷的水只要接触到皮肤,好像能瞬间就在alpha的脸上、身上化成蒸汽。
这些零星的水分,面对alpha燃起的雄雄谷欠火,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秦冬礼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就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身上唯一穿着的白衬衫,沾了许多水,湿漉漉地黏在身上,还有水珠子不停往地板上滴滴答答。
暴躁地扯开衬衫上还耷拉着的领带,几颗纽扣蹦跶到地上,无声地掉进水滩里。
秦冬礼就像一只矫捷的,等待着猎物,蓄势待发的豹子,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了俞徽——
“你不是医生吗?!”秦冬礼揪着俞徽的衣领。
“给我想办法!”
秦冬礼呼出的热气随着心脏的跳动一下一下喷到俞徽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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