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念清因为太过难受没有得到纾解,晕了过去。

        祁宴擦掉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下车。

        秦末已经在客厅等着,看见祁宴进来,说道:“挺快,早了二十分钟。”

        “嗯,上来。”祁宴的脚步不停,往次卧走去。

        “行,”秦末笑道,“祁少爷着急了。”

        祁宴将怀里的人轻放在床上,起身时,发现自己的一小片衣角被裴念清紧紧攒在手里。

        “你就在这,不用出去。”秦末在药箱里拿出了针管。

        "疼……"针管插进去的瞬间,裴念清就喊出了声,手攥得跟紧。

        “好了,过几个小时药效散了,他就能醒了。”打完针后,秦末瞥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祁宴,“啧”了一声,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没听见人家喊疼呢,也不安慰安慰。”

        祁宴懒得理他:“弄完了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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