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9知道这是个万万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情。

        但是他面对於医生总有一种无名的感觉,是剥离在情感外的,听起来很扯淡。

        这种感觉不是他对於忱枳那种心脏怦怦跳的情绪,是另一种,另一种什么感觉他描述不出来,只能跟寻着那抹感觉走。

        “有。”

        於忱枳瞳孔微缩,脑袋似乎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针锥般在脑海中不间断搅合。

        又是那道声音在耳畔回响,悬荡。

        偷盗者。

        A-19:“於医生!”

        於忱枳捂住额头深呼吸,等晕厥疼痛过去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具体一点,哪种程度才会疼痛?”刚才的不适咽下去后,於忱枳声音抬不起来,显得比平时温柔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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