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安愣了愣,他这是被商历带偏了,谁乐队用钢琴上啊,电钢琴就够了。

        曲清安自嘲地笑了笑问:“那你会电钢吗?”

        “其实我还有个疑问”,宁序坐了下来,“虽然你刚才的情绪拿捏很到位,可这次是统一曲目,如果我们都这么弹,第一个出场还好,要是最后一个出场,我觉得观众们肯定要睡着了,而任务卡上写着,我们就是最后一个。”

        宁序:“一晚上听一首歌,不腻吗?”

        宁序:“而且我不喜欢这首歌,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想给这首歌一个答案。改是一定要改的,可以这么改……”

        宁序说完抬手触碰黑白琴键,随着时间的流逝,一曲弹完,曲子保留了一半原味。

        林书听完觉得,让他改,只能是部分变调。

        但是宁序改得太大胆,这首歌完全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可是在场的人,没人觉得突兀,并且有另一种诡异的冲击感。它被宁序赋予了另一种力量,好像这首歌天生就该是这样。

        他们终于知道宁序说的,给这首歌一个答案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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