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双手环胸,眯着他那双蛇瞳好笑地看着阿尔托莉雅,他不屑于她的质问,却更感兴趣于她的纠结,他对阿尔托莉雅的一番话,不是为了指点,也绝非是为了反驳——他看不上否自我否定的王者,单纯对阿尔托莉雅自我否定的理由感到新鲜罢了。
“嘛,也不能这么说吧……为理想而献身,也是王者的浪漫!”
看着依旧坚毅的骑士王,伊斯坎布尔感慨,“没有欲望的王,连花瓶都不算。”
“你这家伙……像你这种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暴君,怎么会理解我的想法!”
伊斯坎布尔也忍不住喝道:“Saber,就算你从前的确是个圣人,清廉圣洁到无人能及,但又有几人愿意为理想殉教?抚慰人民却无法教化人民,只用所谓高洁的心灵,祈祷所谓高洁的骑士——在你用这种方法进行你的统治之时,你所谓大不列颠的毁灭已经注定了!”
“Rider——”
钟离不过抿了口酒,三人已经剑拔弩张,准确来说,其实是两位——吉尔伽美什也在一旁看戏,不说是饶有兴致,起码也是乐见其成。事已至此,宴会怕是继续不下去了,如果接下来是无意义的辩驳,就更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诸位……”
钟离正欲找个借口离开,凝聚在东木大饭店附近的岩元素却有了动静——魔术师杀.手带着他的得力助手找上了门,仔细看,那位杀.手先生地手背上,也有三道红色的圣痕。
他叹了口气,注视着眼前高洁的骑士王,打破了无止境的王者辩论,好不可惜:“……真是出乎意料,我原以为圣杯战争喊停的现在应当会非常的安全稳妥,但仔细一想,那天的教会征召,还有一组一直没有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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