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罪……”方才还在偏殿挑逗高长恭的阿凌,如今跪在高纬脚边不停请罪。

        瞧着台阶下跪着的人,高纬没有一丝怜惜,叹了口气,幽幽道:“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真是个废物。”

        阿凌哪里敢接话,只一味地磕头请饶。

        一刻钟前,高长恭从偏殿出来,先是将高纬抬高猛夸了一通,接着拐弯抹角提醒他对人对事不要太过于仁爱,以防宫内的人犯上作乱,要是传到皇上和皇后的耳朵里,那就不好了。

        先是将高纬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而后直接来一棒子,就差指名道姓说阿凌的事了。

        身为皇室高家的后裔,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早就心照不宣。

        高长恭话里话外无半分指责高纬的意思,只说他心太软,把责任全都推到了阿凌身上,倒让高纬无处反驳,只得默默听着。

        等人走后,高纬脸色当即就变得阴沉,让人直接把阿凌拖到了内殿,也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跟着高纬进内殿的祖珽趁机插话:“太子殿下,这也怨不得阿凌,都怪那兰陵王太过于狡诈,非要跟太子胡扯这么多,弄的您下不来台,还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这话听着愈发刺耳,高纬语气都冷了几分,紧盯着祖珽:“祖大人,本宫忽的想到,是你给本宫传的话,说他高长恭不喜欢娇软的女子,偏生喜欢男人,若非祖大人这般与本宫说,何至于发生今日这种事。”

        祖珽被高纬盯的心里发怵,对方每说一句,他皱纹横生的脸上就显得苍老一分,最后索性双膝下跪,眼睛不停打转,努力为自己找补:“太子殿下,臣有罪,只是臣并非完全信口开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