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护何时见过这样的高长恭,平日里清冷高贵的样子,总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如今,躺在床上害羞地用罗衾捂住大半张脸,在烈焰般的火红围帐下,显得愈发诱人。

        如此这般,倒弄的阎护自己身子略感不适,像是起了一股无名的邪火,急需什么东西给他压下去。

        身子又往下沉了沉,将衾被往下拉,低头欣赏着高长恭漂亮不似人间方物的脸,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阎护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可以吗?”

        对方让他别走,若不是这个意思,他也要先入为主当成是这个意思。

        高长恭的脸灼烧得滚烫,害羞地想要将头缩起来,可阎护哪里会让他如愿,低声又问了一遍,声音哑的不像话。

        也不知阎护何时这么有礼数了,以前可是把死缠烂打发挥到极致,高长恭这般想着,脸上跟火烧似的,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

        下一刻,更加滚烫的唇落了下来,让高长恭浑身都开始颤抖,心脏砰跳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一股难耐的燥热感油然而生。

        “混蛋……”迷迷糊糊间,高长恭感到唇边一紧,阎护那个混蛋玩意居然敢咬他?

        对方一听,眼底沁出笑意,稍稍松口,尾音悠扬:“长本事了,敢骂我……”

        接着,高长恭是真的身体力行感受到了阎护的报复。当呼吸都要依靠对方过渡给他,当喘气都成了奢侈,他紧紧抓住身下的罗衾,恨不得就这么晕过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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