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要生爹爹的气,爹爹你哄一下父亲就好了。”鹿鹿奶里奶气的声音真的太过于纯粹,让高长恭都不太忍心拒绝。
在鹿鹿的强行掺和下,阎护的手掌紧紧压住他的,对方的掌心有几个茧子,随着马车的颠簸摩擦着他,挠的他手背痒痒的。
他正欲将手抽出来,可对方的力气很大,让他动弹不得。阎护紧紧按压他的手,喉结动了动,刚想说什么,赶车的车夫说酒楼到了。
鹿鹿率先跳下了车,看阎护似乎还没有松手的意思,高长恭有些着急了,不知怎么想的当下脱口而出:“我不知道你在气什么,但我与那贺小姐本就无半分干系,贺滔死有余辜,我是担心此事让鹿鹿知道了不好。”
阎护一挑眉,手下力气松了不少,似乎在考虑高长恭说辞的真假与否。趁着这个时机,高长恭一把抽出自己被压出红痕的手,狠狠瞪了阎护一眼就下了马车。
坐在酒楼里,高长恭明显感觉到,阎护的心情好了不少,眼中都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跟方才完全判若两人。
如此一来,高长恭心下有了计较,这人还真是为了这事一连生了好多天的闷气,也是个奇葩。
这时,隔壁桌上传来一个小奶娃清脆的声音:“父亲,我想吃鱼。”
只见一男子举着手上剥好的鱼肉喂给旁边另一个长相清秀男子,嘴里说道:“宝宝乖,等下你爹爹吃完,下个就给你剥。”
说罢,那男子喂过鱼肉,趁着小孩不注意,凑过去在长相清秀的男子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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