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只是想吃鱼鱼,可爹爹不让。”

        小孩子没记住蚯蚓的名字,只能用别的称呼来代替,边说边伸出手里的“鱼”给阎护瞧。

        “原来是蚯蚓啊,”阎护摸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抚,“这东西很少有人吃,你还小,当心吃坏了身子,到时候你爹爹又要心疼了。”

        小家伙也是个懂事的,听到“爹爹要心疼”,便乖乖交出了手中的蚯蚓,立马改口,毛茸茸的脑袋摇成拨浪鼓:“那鹿鹿不吃了。”

        “真乖。”

        阎护接过手里的蚯蚓,起身放回了河里,还不忘贴在高长恭耳边低语:“玉公子,你的脾气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暴躁,对小孩子要有耐心,切不可鲁莽行事。”

        男人的话彻底把高长恭气笑了:“阎公子,你在教我做事?”

        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鹿鹿是他的儿子,阎护一个外人却跑来教他怎么教育儿子,真是让人大跌眼眶。

        “不是教,是提议,”阎护笑盈盈道,“你我也有共患难的交情了,鹿鹿跟我也跟投缘,我不至于连这点提议都不能说吧。”

        这番话阎护完全恰到好处地把自己置于一个弱势地位,糖衣炮弹都用上了,完全让高长恭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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