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花竹并不打算就这么走,顿了一下继续道:“那日多亏有了玉公子,我才免受磨难,也多亏了公子让朋友收留我,只是我想到以后有可能再也见不到玉公子了,便央求公子的朋友将狐狸裘衣还了回去,不知玉公子可曾收到?”
花竹说出这番话时,是存了私心的。那日阎护的眼神太过可怕,身上的狐狸裘衣就成了烫手山芋,由不得他说不,只得交给了那人。
凭借男人对男人的了解,他总感觉阎护这人,对高长恭的心思不简单,看似在笑,实则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隐晦之意。
说不上来是什么,但绝对不似普通朋友那般纯粹就是了。
他就是想求证一件事。
高长恭疑惑地“嗯”了一声,期间他跟阎护“巧遇”那么多次,没一次听那人提起过要还狐狸裘衣,对于这事,他是完全不知情的。
他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花竹心下了然,稍稍握紧了拳头,不过一瞬就缓缓松开,接着说道:“许是玉公子那位朋友贵人事多便忘记了,我瞧公子那件裘衣很是贵重,便不想平白无故占了便宜。”
“我知道了。”身为风尘中人,能说出这番话,属实令高长恭刮目相看。
“爹爹,你怎么还不走?”
去而折返的鹿鹿癫癫地跑过来,他方才都走出去一大截了,才发现高长恭还在原地站着不动,只得转身回来“抓”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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