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也不想要了?”高长恭不耐烦地打断他。
男子不甘心,还在死鸭子嘴硬:“呸,你爷爷的……啊……”
只听咳啪一声,男子便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靠着呓语声来发泄此刻的疼痛。
高长恭眼都不眨一下,冷冷道:“我爷爷早就殡天了,你要是不想他老人家大半夜从棺材冒出来找你索命,就立刻滚。”
男子被先后废掉手腕卸掉下巴,再听对方这么一恐吓,嚣张的气焰瞬间被扑灭,吓的脸都绿了,慌不择路地转身就逃。
“怂包!”高长恭唇角动了动,心里对这种人毫无怜悯,嘴上也说的很不客气。
随及转身,看到缩在墙边的花竹,对方已经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见高长恭往这边看,身体不自觉抖动了下,期期艾艾:“多……多谢……公子。”
高长恭没说话,走上前一把拉起花竹,后者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哪怕被他拉起身,腿都是软的,分不清是冻的还是吓的。
真是有点麻烦,高长恭深呼出一口气,解开身上的狐狸毛裘,胡乱披到了花竹身上,问他:“你自己能走吗?”
花竹有些受宠若惊,身上这件裘衣一看就是值钱的物件,对方并不娴熟的动作也可以看出平日里没怎么伺候过人。
瞧着高长恭近在咫尺惊为天人的俊颜,尽管手下系裘衣的动作并不温柔,却让花竹莫名有一丝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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