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心下只是替花竹惋惜,不免盯着多看了两眼,并没别的意思,谁知到了阎护这儿,就完全变了意思。

        “我不是断袖。”高长恭冷声道,语气中带着疏离。

        他说这话时眉间带了三分愠怒,阎护眉峰一挑,不露声色地把对方看了个透彻。

        许是因为除夕的缘故,脱下纯白的裘衣,高长恭里面穿了一件大红的衣袍,上面绣着淡绿雅致的竹叶花纹。着装是俗气的红配绿,但穿在他身上,完全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特殊美感。

        红色的袍子衬的他肤白如雪,唯有俊美的脸颊因愠怒染上一抹淡淡的粉红,像是掉落俗世的小仙童。

        美人就是美人,连生气都那么好看,阎护的眼神逐渐深邃。

        “阎某不过一句玩笑话,玉公子切勿动怒,怒气伤身,气坏了身子可就是阎某的不是了。”

        谁平白无故会拿断袖来开玩笑,高长恭心中冷笑,他跟阎护只有数面之缘,现在不过就是混了个眼熟,其余一概不知,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哪里能到可以互相开玩笑的地步。

        被对方的话刺激到,高长恭面露不喜,索性不再搭理他。

        阎护执起茶杯,遮掩住微微勾起的嘴角,还真是敏感得有些难伺候。

        花竹的价格已经抬到了三千两,台上的燕妈妈扯着嗓门喊:“三千两,还有客官要加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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