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阎护放下筷子,瞥了眼花台,“这个表演算是开场热舞,每天都会有的,今天的大戏还在后面。”

        对方的语气带了点戏谑,让高长恭有些坐立难安,他直觉阎护所说的大戏应该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好事。

        转念一想,来都来了,反正现在离开了邺城,过年也不需要他蹲在王府里守岁,偶尔放纵一下自己也没什么。

        不过很快,高长恭就后悔了。

        一舞终了,花台上开始出现各色的姑娘,清雅的,妖艳的,应有尽有。每当一个姑娘披着堪堪掩盖住春光的纱衣走上花台时,底下都有男子在吹口哨,隐约还能听到调戏的言语。

        “这就是你说的乐子?”高长恭又问了一遍。他看了一会就转了视线,眼中淡淡的,教人看不出情绪。

        “嗯哼,”阎护饮下一杯酒,身体往后仰躺,能看出来此刻的心情很好,掀起眼皮懒懒地说,“男人想找乐子,无非就是赌场青楼,除去这些,还有什么是值得快乐的呢。”

        高长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清冷的眸子像是要冻死他,说话也没了之前的客气:“你以为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样?”

        不知为何,自从没了上一世关于感情方面的记忆后,这一世他对男女之事纯纯无感。

        南北朝时期动乱纷争不断,哪怕是上一世,他一年有半年都在前线战场,根本没有逛青楼的经历。

        重生后,他一心想着怎么让皇帝松口,放他回封地休息,也没有多余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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