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起来吧,”阎护转过身来,“总归也不是什么大事,继续盯着就好了。”
随后,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坐到太师椅上给自己倒了杯茶:“长安那边有什么动静?”
“自从邙山之战后,损失惨重,皇帝下令休养生息,不过属下近日安插在皇宫的眼线却发现,此刻皇帝并不在宫中。”
阎护喝茶的动作一顿,不似方才喂兔子那般悠闲,眼底有些凌厉:“可有查到他去了哪儿?”
“这个暂且不知,数月前,皇后一直以皇帝需要养病为由不让众朝臣觐见,属下安插在太医院的人传话,每日他们去给皇帝诊脉时,龙床上都有帘布遮掩,皇后只说陛下感染了风寒,不便见人,可此前皇上也感染过风寒,从未像今日这般小心谨慎。”
“皇帝自邙山之战后,根本就没有回过宫中。”
说到这里,宇文青停顿片刻,阎护看出了他的犹疑:“但说无妨。”
“属下怀疑,皇帝是不是已经在邙山战役中,阵亡了。”
猜忌皇帝殡天可是死罪,但就被宇文青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阎护也没怪罪,放下手中的茶,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子,半晌后开口:“不会的。”
宇文青不解,追问一句:“主子,为何不会?”
按理说,身为一国的皇帝,率领军队与敌军打仗,战役结束伤亡惨重后却不回宫,除了身首异处也没什么能解释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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