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千春的话，降谷零有点无语，合着她这是到警察厅给自己带货艹销量去了。
今天值班的还是那个表情管理不合格的前台小姐，看到降谷零从电梯里出来，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完全就是一副吃瓜群众的表情。
见她这幅表情，降谷零开始思考自己哪个下属最近比较闲，可以接潜伏任务，他想找个自己人把她换下来。可是他想了半天，把整个警察厅的新人女警都在脑中过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尚有余力接受新任务的人。
总不能让保洁阿姨来吧？
现在的时间很尴尬，距离波洛开门还有几个小时，可要是回家时间还有点赶，而警察厅又和波洛在完全相反的方向。降谷零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在附近找个温泉浴场，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现在还不到五点，东京的街头还比较冷清，大多数店铺都还没有营业，降谷零开了很久才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温泉SPA。
大江户温泉物语，光看名字就能看出这是一家江户主题的店。
因为过了凌晨两点，除了门票钱，降谷零还被额外收了一千五百元的服务费。但好在这家店无论是环境还是服务都称得上一流，完全对得起这个价格。
脱完衣服，降谷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肩膀上的牙印还清晰可见，完全没有变淡的迹象。
这个点还在泡汤的人不多，偌大一个男汤，算上他也不过五个人而已。他进去的时候，另外四个人已经占据了池子东西南北四个角，那阵型乍一看像四圣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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