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月经这种折磨人的小东西,既怕它来,又怕它不来。
降谷零捂着自己的小腹,想起上个月的惨痛经历,整个人都陷入了低气压。千春的身体比他自己的要敏感很多,也更害怕疼痛,同样的痛感在她身上会更强烈。
最令人绝望的是,千春这具身体对止痛药已经耐受了,市面上常见的止痛药在她身上毫无效果……
千春看着降谷零凝重的表情,强忍住心中的窃喜,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第二天傍晚,千春拎着材料如约来到酒店,可等了很久都没有人过来开门。
“奇怪,难道在洗手间吗?”千春是和降谷零确定好时间才来的,不存在扑空的情况。她又等了一会儿,见还是没有人来,索性直接拨通了降谷零的电话。
嘟——嘟——嘟——
无人接听。
千春不信邪,将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靠在门上重新拨打了一遍,这次她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从门里传来的铃声。千春将耳朵贴在门上,虽然隔着一层门板声音不太真切,但这确实是她亲自挑选的手机铃声。
降谷零的手机在屋里,那他人也一定在屋里,在这个时代不会有人出门不带手机。
可既然他人在屋里,为什么不来开门,难道……难道他痛经痛到晕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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