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捏着口罩的边缘往上提了提,故作抱歉地回答:“不好意思哦,我今天没有化妆,可以戴着口罩拍吗?”

        女孩同意了,一把搂住他的胳膊,毫不客气地将脸贴到他脸上。降谷零看着屏幕,尽管他藏在口罩下面的嘴巴抿得紧紧的,可还是挤出了卧蚕,让自己看起来是在笑。

        女孩紧紧地抱着他的手臂,降谷零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胸,可是他却没有半点欢喜,反倒有种被蟑螂爬脸的不适感。没有开心,只有恶心。

        临下飞机前,女孩依依不舍地站起身对他说:“姐姐,咱们下次再见,到时候可以露脸吗?”

        下次?难道她还有他接下来的航班信息吗?!

        即使已经坐上保姆车,可降谷零的眼前还浮现这女孩说这话时的表情,那眼神天真纯洁到令他不寒而栗。

        因为工作性质,千春需要经常在全球各地飞来飞去,每年待在东京的时间很少很少,所以她干脆在酒店包了一个房间,没有在东京买房。

        从首尔回来之后,降谷零有三天时间可以自由支配,他决定先去找千春商量一下,搞清楚互换身体的机制到底是什么。

        告别小助理后,降谷零没着急出门,他先是泡了个澡,试图用温热的洗澡水缓解自己的不适感。可当他洗完澡,打开衣柜准备找一套简约低调还不引人注目的休闲装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这是来到花田了吗?

        在东京街头最常见的就是白色和咖色,几乎所有女孩都是这么打扮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好像在她们进入职场的那一刻就被自动淘汰了。

        可是他面前的衣柜里五彩斑斓,好像被打翻的调色盘,他从未在东京见到过这么绚丽的色彩,仿佛整个日本的彩色都汇集于此,只为了他此刻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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