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回到熟悉的地方,竟然对深恶痛绝的居酒屋有了一丝亲切感。他仰躺在篮子里,晾着蛋,惨兮兮地‘喵喵’直叫,斯哈斯哈地喊疼,于是纸月乌开恩,给他的篮子上贴了一张清凉符。
后院大着肚子的母猫们闻讯赶来,围着大黄一圈圈打量,还好奇地嗅嗅它的屁股。
这副惨样儿被曾经的红颜知己围观,不亚于一场公开处刑。大黄绝望地闭上双眼,翻过身,匍匐前进,想要远离这污浊忧伤的人世,却被纸月乌兜头扣上一个伊丽莎白圈:“不要舔伤口。”
把母猫们撵回后院,纸月乌看了一下时间,打算去木匠工坊买几块木板,给产妇们打造猫窝,等生下来还得考虑找领养。
这时正是夕阳,暮色西沉。门口突然多了一个人,逆着光,影子斜斜地投在地板上,隐约能看出这人的身量修长,纤侬合度。
论起来,要比纸月乌高上一些。
纸月乌背对着他,过于纤细的身材,和身后人形成了一种微妙的体型差,他抬眼向旁扫去,从墙上的仪容镜里,看到了一缕栗色的卷发,和那人上勾的唇角。
他第一次感到不解,肩膀微微一动,随即便被一只修长的手扣住。
太宰轻声道:“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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