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只能住一个屋儿,一个屋儿有几张床就能住几个人。”时俞声音有些沙哑。

        “那你滚那个床上睡去。”

        “别闹,年年。”时俞紧紧箍住江年的胳膊,不知是不是点了江年什么穴位,江年竟然觉得眼皮有些沉重。

        就在江年实在支撑不住要沉沉睡去的时候,朦胧间似乎听见时俞嘟哝了一声:“休息好了,下一局才有的玩。”

        那一觉,江年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他梦见小时候跟着爸爸去四处打工,梦见被人欺负和别人打架,还梦见自己失明。

        哦,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好像是自己上初中的时候,被人打伤了眼睛,那段时间还正好遇到催债的,于是江年那段时间过得很落魄,甚至不敢睡觉。

        眼睛好了以后,也有了怕黑的毛病。

        江年终于知道自己在黄金矿工游戏里落入深渊时的那种恐惧感是怎么回事了。

        不知是不是系统出了bug,那段令人恐慌的记忆竟开始越来越清晰,那种窒息的感觉也越来越沉重,压的江年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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