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说:“莪术的术式可是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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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臣莪术此时正在宿舍楼前的一棵树上,他后背倚着树干,左腿在树枝上伸展开,右腿曲起,上面放着一本书,他右手按着书页,左手枕在脑后。

        额前过长的碎发被他用两个发卡别起,他右手拂过书页,翻起了一页书。

        没有老头、没有任务、也没有五条悟,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这里果然就是天堂啊!

        如果有一杯咖啡就好了,非臣莪术有点遗憾,但并不可惜,毕竟生活并不能处处充满完美,就比如刚在这里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清晨的他,现在已经听到了五条悟那张扬而富有分辨度的声音:

        “莪术他怎么可能会丢下我去上课,杰不会是因为嫉妒在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虽然看不到夏油杰的表情,但他能想象到,一定是——

        夏油杰额头青筋暴起:“你是对你自己有什么误解吗?倒不如说我很好奇怎么会有人能忍受你这么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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