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着她:“你想好了?”
美杜莎盯着他手中的花洒壶,纹丝未动,率先放手:“你先放下这个壶。”
他没说什么,只是把花洒壶放在一边。
任由着美杜莎将他拽到不远处的亭子里,欧佩拉低垂眼睛,视线一直在被抓住的手腕上,耳朵跳动了两下。
亭子周围全是不知名的花,还挺好看的,朵朵泛着光。欧佩拉就坐在这片光中,而她紧挨着他坐下,修长手指搭在欧佩拉的脖颈上,上下抚摸。
而欧佩拉放任美杜莎的各种动作,宛如一只乖巧的猫咪,任由主人随意抚摸。
乖巧?
美杜莎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居然认为欧佩拉乖巧。
不对劲。
居然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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