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跳舞卖艺去吧,好歹练了这么久呢。赚点钱也是收获不是?”我愉快地拍拍手,看向一个暴起把夏油杰当柱子一样扒住的五条悟。

        “不要!我不要!一想到会有那么多陌生人看着我会死掉的真的会死掉的!”五条悟一时嚎叫的像个被绑上台的待宰猪仔,“逼一个社恐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真的不会痛吗!”

        “醒醒,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了。之前漫展不是还上去比赛过吗你到底还在害怕什么!”我试图把已经化身狗皮膏药的五条悟从夏油杰身上撕下来,“你可是从我手底下认证出师的人,对自己的水平稍微有点自信!”

        “这不是自不自信的问题,这是一个对世界产生恐惧的孩子最真实的哀嚎!”

        就在我还想继续和五条悟极限拉扯之时,一直充当一根安静的柱子的夏油杰抬手打断了我:“硝子你光这么说是没有用的。”说话间他反手就是一个背刺箍在五条悟胸前,“快,我抬胳膊你抬腿,我们把悟先抬出这个角落。”

        “好主意!”

        “你们没有心!救命啊!光天化日强迫良家妇男啦!”

        “你们两个,在那里做什么!”从天而降的一句话,我们三个正在笑闹的话(五条:不,我是真实求救的。)顿时卡在了嗓子里,齐齐扭过头去看这突然出现的第四人究竟是谁——

        嘶……某种程度上,这人是不是有点眼熟啊?

        诸伏景光本来只是普普通通的在回住所的路上而已,却在路过某个小巷时听见了一阵喧闹声,虽然十分混乱,但初步听上去应该是校园欺凌事件。作为一名(卧底中的)公安,那当然不能忍,他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几步跨进小巷里出声喝止了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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