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给你吃全天下最美味的东西哦~”

        它用鼻子嗅了嗅,然后阿乌一口连着我的半个手臂一起含进了嘴里。

        “那个,我的手可不是蛋黄酱的素,虽然与蛋黄酱融为一体是我毕生的梦想。但是你真的咬得我很痛的素,我的尾音都要变了喵。”

        我的声音开始走钢丝,可是巨犬没有一丝要松开的意思。经过一番短暂而痛苦的天人交战,我还是在它开始咀嚼我的小臂之前,左手果断地抽出腰间的雨伞向它横扫而去。

        然而,接下我的伞的并不是白色蓬松的绒毛,而是另一把结构极其相似的雨伞。

        褐色的伞和紫色的伞僵持在空气中。

        “大婶,你想对我的定春做什么阿鲁?”

        我左手发力将神乐的伞压下去几分。

        “定春?果然是没品的人取得没品的名字。野丫头,我只是想让可爱热情的Baby放开我的手。”

        神乐的额角暴起不和谐的青筋,同样加大手上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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