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

        众人都已经准备好,再不开始他真的会当场走人。母亲也不模糊了,刚刚上演的都不算数,这里没有战地记者、没有太空人,这里有的只有能见家成员,一共六人。

        「都有听到吧?就是前面说得那样,我是记者,不是战地记者,就只是随时会被公司拉走,没有拒绝权利,到事故现场、案发现场、受灾地点采访的没有出息的记者。」

        一点都不吝啬地把这个社会的现实面摊开来说,明显就是为了替没出息的自己出一口气。反正公司也不会公报私仇,突然把她踢出去,要是这麽说可以发泄一下,尽管去说吧,这不是说而已,也是对现实的无奈。

        尽管如此,母亲也没有因此露出一点疲惫,反而再次站起来地表示:

        「这份工作很重要,虽然我不喜欢,就只是当年公司有缺额,去面试就上了,不过还是让我持续到现在。当时面试有多随便呢?没有西装、没有长K,我随手套了一件居家服与一条七分K,就上阵了,脚上穿的也不是皮鞋,而是拖鞋,当时出门还差点忘了穿,现在想想应该打赤脚去面试的,连来面试的家伙穿着都不管的公司,哪里是什麽好东西,屎缺当中的屎缺,屎屎缺。」

        应该遵照吩咐的,去厨房帮他们母亲准备几罐啤酒——不必劳烦。

        不知何时,母亲的手上多了一罐啤酒,乾了一口继续她与公司的恩怨史:

        「总之,这是我出社会的第一份工作,也是唯一一份,今後还会继续做下去。要不是这份工作,我也没办法独自养活你们几个小毛头。」

        说完,很用力地打了一个嗝,暗示她与公司的恩怨不会有完结的一天。

        姐姐紧随其後地举起手,下一个是她。能见家长nV,以往遇到这样的活动,姐姐都会表现无b的活力,唯独今天不一样,真正意义上的老大姐,安静而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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