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李掌柜看到她依依不舍的表情,心下一软,拿起绒花颠了颠。
“不值一两!”李掌柜摇了摇头。
绒花本身不值钱,值钱的是上面的月型配饰。
“便宜点儿,便宜点儿我买了。”李掌柜开始讲价。
他做酒楼的,也算见多识广,对具体价格有个大致的了解。
“给你便宜五十文。”摊主道。
李掌柜摇了摇头:“五百文。”
在他看来,这头饰贵在取巧,占个新颖。
“不能卖!不能卖!”
摊主挥挥手,不耐的打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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