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我的妈呀,你这是掉苍耳G0u里去啦?”
周欢忙是上前,就像没看出来周满等着她夸几句的意思似的,薅过了脸蛋就开始检查。
“脸没划伤就好。。。你瞅你这幸好是穿着棉衣棉K,要是穿单薄点你都被紮成骰子了,你是不是傻?这老些的苍耳在那你倒是吱个声啊,你再这麽滚下去,一旦不小心扎脖子里呢,吃进嘴里呢,喇嗓子了怎麽办?你想爹娘啦?”
周满听的泄了气,一句赞美的话没听见还被数落了一通,心情很复杂。
周欢的嘴跟机关枪似的,等全说完了才想起来积分这一块,瞅他小脸耷拉的,是不是积分又少了。
使劲往上一扫,不增不减。
放心了。
语气缓和了下来,“你快吓Si姐了,姐就你这麽一个弟弟,全周家就咱们俩人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我。”
周欢说完才意识到在农村说“Si”说“不活了”那是犯大忌的。
古代老百姓多迷信那,有事没事儿拜神祭祖的,求得不是升官发财就是长命百岁,正所谓没有什麽求什麽。
所以呀,周满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耳濡目染,也很迷信。
就好b今早吃饭她筷子掉地上了周满捡起来就用筷子打了她姐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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