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裴庭和刘小月说要试试拿捏住吴县令,可吴县令本就是个经历过层层考试选拔和在年官场历练多年的官爷,想要拿捏住他,就凭她俩也确实很难。
但是刘小月觉得不要紧,人都有弱点,吴县令这个人,又穷,家里头也没什么底子,屁股后头跟着一帮嗷嗷待哺的亲戚,这也是他混了十几年官场,混来混去混不上去的主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的的确确,他人比较衰。
几年前有机会晋升,可惜正巧他第一任媳妇去世了,倒是不需要守制,但是操办葬礼前前后后告假两三个月,说好的位置被人抢了去。
去年花了千两白银,好不容易疏通了个六常县的县令之职,又被安远寺的事儿给搅黄了。
别看他从这县调任去六常县,都是做县令,可这县是中县,县令为七品,而六常县却是上县,县令为从六品。
一旦做了上县县令,今后操作得当,做上同知,知州,甚至知府也不是不可能了。
裴庭和刘小月说了半日,基本把吴县令的事情给透露了个底掉,刘小月一一都记了下来,虽说如今办法还未曾想的很清楚,但是她隐约觉得,这吴县令弱点实在很不少,细细理一理,总能抓到点什么。
“当当当~~~~”
不知不觉,两人说话直说到了那头宝塔书院都下课了,裴庭站起来说:“走吧,瞧瞧学子们玩蹴鞠去?”
“好啊!今日来的小姐们多不多呀?”刘小月还是很关心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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