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芽月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有余悸。

        “总之就是闹得不可开交,白让村子里的人看了笑话,之前闹腾的时候,爷爷一直没说话,就坐在堂屋那里抽烟不管事,到最后只说今天带着三婶去医馆里给伯娘磕头道歉。”

        总之,不管怎么闹腾,都是大房和三房的矛盾,对外都是一家人,但是对内的时候,还是不能掺和太多。

        这厢和李芽月说过话后,李福月就出门去看是个什么情况。

        先是推开堂屋半掩的门,里面果然乱作一团,看得出谁都没心思去收拾。

        再是去看宋氏的房门,上头胡乱地交错着几道刀痕,就是李玫瑰砍出来的杰作,有那狠心没那狠力,到底是力气不够,也就一点浅浅的印子。

        还是得多吃饭才有力气啊!李福月得出了重点完全错误的结论。

        到了晌午,一家人还是没有回来,李芽月就着油荤,煮了锅仔姜鸭面汤,两姐妹一起吃险些没吃完。

        吃完饭后,李福月帮着烧火,李芽月洗了碗,两姐妹在西厢房坐着做了点针线活,期间又闲聊几句,日头一点点的往西边移动,李家门前没有半点动静——都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人回来!

        就是有点什么事,托人报信也该到家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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