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唯安觉得从书局出来之后父亲就有一点儿神不守舍的。

        他心内暗暗提高了警惕。

        等和阮娇烟欢欢会合了之后,他找了个机会跟阮娇烟说了。毕竟只是个孩子,刚才在书局他也没有想到就那么一会儿时间,已经有人跟阮富年说过话了。

        他只想着看好父亲,不让他去赌坊就行。以前欠的那五十两是已经还清了的,他也就没有想到还能有什么后续,更没想到赌坊的人还一直时不时去稠香楼那里守株待兔,一直就没有死心。

        阮娇烟听了他的话之后看了父亲一眼,发现他正在出神,走路都没看,差点儿撞到了一个路人,欢欢正拉住他跟他说着什么话呢。

        果然是有些神不守舍。

        “你们有遇到什么人吗?”

        “没有啊。”

        “那有没有经过如意赌坊还是别的赌坊?”阮娇烟又问。如果看到了如意赌坊,也有可能又会勾起来那种刺激。

        赌徒是真的很难戒掉的。虽然过去这么一段时间了,她也还不敢完全放下心来。

        “没有,”唯安很是肯定地说,“姐姐跟我说了如意赌坊的方向,我们就没往那边走,而且爹是从书局出来才有些不对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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