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阮娇烟就不好说出来了。
陈氏听到她这么说,想起了之前自己心疼着丈夫受伤的双手那件事,不由有些汗颜。
“娘,你叫我进来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跟我说啊?”
阮娇烟索性直接挑明了,不然她还真没有时间好好陪陈氏聊天,这两天雪小了许多,应该快停了,她还想去地里看看呢。
如果可以的话她就准备先清出一小片地来先播种了,因为空间里已经攒了不少稻谷和疏果的种子。
空间里出品的,不惧严寒,应该能够发芽。
到时候她的粮食蔬菜就会抢先一步成熟,能够卖得出去,而且她还想偷着先进城卖一拨青菜呢。
陈氏这才跟她说起了阮富年当年赶考的事。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阮娇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想起来。她以前真的没有想过那些事情还有什么内幕疑点,现在回想起来她好像是真的埋怨过父亲,也听信过村里说的——
当初阮富年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考不上,但又一直顶着神童的称号,觉得万一考砸了会没有面子,所以才一次次地自己弄出什么意外来逃避考试。
可是这段时间她观察过父亲,看起他写的文章作的诗,也听过他给唯安讲课释义,听过他们父子俩讨论学问,所以她相信父亲确实是有才学的。
那以前村里人的猜测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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