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烟知道他此时身心俱疲,不想再质问他,只问他有没有上药,陆君铭道:“上了,你放心,爷爷舍不得我死。”

        “那快回去休息吧!”

        看着他形形影相吊,落寞离去,暮烟才上马回了镇上。

        陆君铭又像以前一样,一天也说不了两句话,每日除了睡觉,就是坐在院子里,看着池塘发呆,连功都不练了。

        真让那游方道士说中了,今年是大旱。去年整个冬天都没有下雪,今年春季也没有一滴雨。地里的麦苗呈现出淡淡的黄色,远不如往年油绿鲜嫩。

        又到了种地黄的时节,地里的土都干得没有一丝湿气。培育的地黄秧苗已经有两寸多高了,必须要种下。

        秀英挺着大肚子和暮丰拉水种地黄,两人累得半死,种了几天才勉强种完。三天后再去看,地里的地黄秧苗已经有大半枯萎。秀英催促暮丰去拉水浇地,他将手一甩道:“那地都干得透透的,拉那点水不到半日就都没了。”

        “那也得浇!咱一家老小都指着这地黄过活呢!种不活咱就都得饿死!”

        她拼了性命,拉着暮丰一起去拉水。才拉了两趟,她就觉得肚子一阵阵坠痛。有过生产经验的她知道,这是要早产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才七个月。

        暮丰将她扶上车拉回家,梁氏一看她要早产,急得拐杖都扔了,让暮丰赶紧去请产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