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错了,不该撒这样的谎,不该搅了你的婚事!”

        房门重新关上,池解叫了伙计再开一间房,可是伸手往腰间一摸,连钱袋都没有。

        他是逃婚出来的,身无分文,泽芜又不在身边,只得再次拍门:“烟儿,这次你必须管我,我没有钱。”

        房门再次打开,暮烟朝伙计道:“替这位公子在旁边开间房,再送些酒菜上来,明日离店时一并结账。”

        伙计开了房门,又下去端了酒菜上来,左右看看,还是将酒菜端进了暮烟的房间。这些伙计贯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他刚才听到池解说他没有钱,所以只哈着暮烟。

        房内没有高桌,只屋子中间有张矮几,木地板上有叠席和坐垫。

        酒菜摆好,伙计退出去,暮烟盘腿坐在垫子上:“还不进来吃,等着喂你不成。”

        话音刚落,池解便急急蹿了进来,顺手将房门关上。

        两人一边吃,一边说起工坊的事。布匹,池解已经安排妥当,只是棉花还没有着落。

        暮烟问:“这还是盛夏,便要开始准备冬衣,看来朝廷对边关将士,也不像传说中的那样不重视。”

        池解道:“皇帝突然看重武将,定是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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