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小柱子顿时后悔,知道是他要,就该说没有的。现在已经让他看见了,不能再说没有,只能拣着便宜些的给他拿了两床。

        拿完被面,小柱子走到曹璋面前:“先生,这账该怎么记?”

        曹璋拿起笔膏了墨:“该怎么记就怎么记,反正这东西不能凭空没了,至于要不要钱,让东家决定。”他手中的笔在账簿上落下“百子图被面两床”在价格后面备注上上“暮丰拿走”四个字。

        巳时后,花氏照旧去哭坟,反反复复就是说她相公托梦,说他死的冤,说有人放火烧了他们家房子。

        一件事偶尔说说,没人当真,可若是天天说,人们就难免多想。这件事很快成了镇上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很快,那个放火的嫌疑人就被锁定了柳逢春。一件没有证据的事,被人们传得有鼻子有眼。

        下午,估摸着工坊快散工了,暮丰便拿着用纸包着的被面,站在路口等秀英。

        村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过去了,没有一个人跟他打招呼。秀英最后一个过来,暮丰立刻迎上去问:“秀英,你咋出来这么晚?”

        “我第一天上工,哪能比人家老人儿走的还早。”

        暮丰将被面递给她:“拿回去给你娘看看,是不是她想要的花色,若不是,我再给她换。”

        秀英将纸包打开一点看了看:“这颜色绣工都好,这料子可比镇上布庄卖的好多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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