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只是你命中的过客?”
焦氏侧首望着陆鸿,眸中藏着万千情意:“远陵哥,此生能够遇到你,是我的福分,只可惜我们遇见的迟了一步,但愿来生,我们能早些相遇。”
陆鸿轻揽着焦氏的肩,两人进了屋门。
陆君铭回到工坊,气呼呼下了马,给大白马来了一鞭子,让它自己去马棚,然后将马鞭子一丢进了屋。池解与泽芜正从大门外进来:“君铭,这是谁惹了你?”
陆君铭坐下来,端起桌上的茶盏就喝,里面的茶早凉了,他喝完才说:“泽芜你是怎么伺候的,为什么茶都是冷的?”
池解站在他面前并不落座:“你在别处受了气也没道理来我这里发火,泽芜是我的人,你凭什么叱责他。再说这茶,本来就是冷的,我没倒是想留着浇花用,谁让你喝了?”
陆君铭也知道自己不该乱发脾气,长出一口气道:“我爹来了,你说是不是你向他透露了消息,否则他怎么一下就找到了我娘的住处。”
池解这才在他对面坐下:“你爹又不是没脑子他会想,他鼻子底下也有嘴,会问,还用我透露?”
“不是你?”
“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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