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璋匆匆与暮烟告别,去了旁边医馆,给他爹正正经经行礼道别:“父亲,儿这就去了,您在家可要好好保重身体,莫让儿子挂念。”
曹先生朝他摆摆手:“去吧!考罢了来封书信。”
没有叮嘱,没有期望,他只希望儿子平平安安就好。从医馆出来,走到马车旁边,曹璋又回头去看铺子里的暮烟。这时候陆君铭提着个小篮子走过来:“烟儿,都做好了,看看是不是你说的味道。”
他将篮子放在档口,暮烟掀开上面盖的白布帕子,惊喜道:“切得这么好看,还撒了蜜饯碎渣,比我娘做得可精致多了。”
暮玲也凑过来看:“这话可不能当着咱娘说。”她看了才知道,暮烟可不是单纯拍马屁,这篮子里的吃食的确做得很精致。
拍扁拍薄的灯盏,也是煎得两面焦黄,又切成了菱形小块,上面撒了糖霜和蜜饯碎渣,比点心铺子里卖的茶食都精致。
两人各自捏起来一块尝了,也是连声夸赞,惹的曹璋都想过来尝尝,怎奈他娘又在马车里催了,他只得上了马车。
他们的马车沿着官道远去,无一人目送。曹先生始终没有出医馆的门,暮烟姐妹则在与陆君铭说话。
暮烟拿了个小碗,捡了些进去,又重新将帕子盖好:“这个给照儿,剩下的你给周良生送去,就是时辰不早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去书塾。”
“无妨,他不在家,我与他留下便是。”
“陆君铭,午后我去找你对账,再计划一下今年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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