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铭又道,“许妇怀有三个月身孕,在一个时辰前因你殴打,胎死腹中,你可知错?”

        许常富辩解道,“我不认为我有错,首先我打自己的妻子,天经地义。”

        “其次,我就打了她肚子一拳,肯定是她自己没保护好孩子,故意搬弄是非,让你们对付我。”

        “最后再说一点,她跟同村的许维春有染,肯定是想借此机会,打掉孩子,跟那个贱男人在一起。”

        说得条例还挺清晰,脑子没问题。

        许妇气得嘴唇直抖,“他污蔑我,我跟维春大哥关系很单纯,没有他说的那些龌龊事儿!”

        她伸手抓住楚清芷的衣袖,焦急道,“清芷妹子,我没有,我清清白白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许常富的事。”

        楚清芷拍了拍许妇的肩膀,“我相信你,你别激动,身体重要。”

        她看向许常富,眼神令人望而生畏,“首先,不管是你的爹娘,还是你的妻子,孩子,打人都是不对的,没有什么天经地义的说法。”

        “其次,胎儿是受到猛烈击打而死,不是她没保护好,相反的,她感到不适,第一时间来看病,她想救孩子。”

        “最后,抓贼拿脏,捉奸捉双,你亲眼看到二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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