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黎长江在面对陶振丰的时候,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总是表现得很懦怯和卑微,像现在这样硬气,是头一次。

        而这变化显然对陶振丰的刺激很大,他双眼喷火,“翅膀硬了,敢这么跟我说话了?!怎么?现东家在这里就可以忘了老东家的恩情了?黎长江,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黎长江冷冷道,“陶大少爷说话请注意,我没有忘老东家的恩情,我也没有忘老东家是怎么把我逼入绝境的,只是我想不明白,现在我走路都绕着陶家走,还有什么地方惹陶大少爷不快?”

        陶振丰避重就轻,“没忘你跑去楚氏跟我陶氏作对,难道你忘了没有我们陶氏,能有你的今天?”

        黎长江问心无愧道,“在陶氏我兢兢业业,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陶振丰指着楚清芷,对黎长江说话,“现在你帮着楚氏造纸,对我们陶氏冲击那么大,这叫对不起任何人?”

        胡搅蛮缠!黎长江道,“我在楚氏根本没有造纸,你什么都不知道,别胡说八道!”

        陶振丰冷笑,“你当我傻吗?你去造纸作坊,不造纸,难道白养你?”

        楚清芷听着心烦,开口道,“你是他爹吗?干什么都得向你汇报?有事说事,没事滚!”

        陶振丰就感觉楚清芷说话的一瞬间,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他有些受不住的后退了两步,“你……,楚清芷你一定要跟我作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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