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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扎进成纸间，楚清芷马不停蹄开始做实验。
十个盆一字排开，从水槽里舀半瓢纸浆到盆里，先把十种不同配比的“柔和剂”各倒十分之一进去，再倒一种“韧性剂”，“韧性剂”每个盆倒十分之一，搅拌均匀。
纸浆里之前已经倒了“软化剂”，不用再倒。
楚清芷取来捞纸器取纸，术法弄干，放到桌上，用木头压住，一字排开，十张。
接着楚清芷测试纸张的软、柔、韧，同时取来纸笔做记录，以一百为基础分，对纸进行打分，最后哪一张纸综合得分最高，就采用哪一种配比。
楚清芷做了一百次试验……
肖宗朝和黎长江担心地来屋外转悠了好几次，但都被牢牢守护在屋外的楚风劝走了。
肖宗朝离开的过程中，频频回头看，“黎师傅，楚姑娘到底在屋里干什么？”
他要是知道就好了，黎长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肖宗朝忽然停下脚步，“黎师傅，你走吧，我在这里等楚姑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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