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规定一定要会打网球吗？不会打网球不能装13吗！？
而且，赵天纵就喜欢打高尔夫，还是打两颗球的那种。
不可以吗！？
瞧不起谁呢！
“苗锦来了，何塞在接待她，她要换律所。”
车刚出发一会，赵天纵就收到了栗娜发来的短信。
“开快点。”
赵天纵吩咐了司机一声，给何塞和戴曦都发了一个短信：“拖着，马上到。”
半小时後，赵天纵刚出电梯，栗娜就迎了上来。
“何塞和戴曦劝说了半天，但是苗锦还是坚决要换律所。”
栗娜接过包，提前告诉了赵天纵苗锦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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