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扯住他,“你先别忙着走,我家三郎到底是怎麽摔的,我们都还不知道,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徐致中眉头微皱,“这原也不g我的事,是郑兄中了举,请书院的夫子还有我们几个同窗去醉仙居赴宴。”

        “宥之许是没能考试心中郁闷,喝多了些,出去解手回来,便从栏杆边上掉下去了。”

        江华仍旧拉住他,“那这麽说来,我家三郎摔成这样与那姓郑的脱不了关系,你们这些一起喝酒的也脱不了g系!”

        徐致中将自己的衣裳从他手里扯回来,恼怒道:“你这人好不讲理,宥之是自己摔的,与人何g?”

        “行了,我也不跟你罗嗦了,我改日再来看望江兄。”说完,他快步往外走了。

        江华想要扯住他,又有点怂,毕竟徐致中是秀才,有功名的人,他不敢得罪。

        正犹豫着,徐致中已经走远了。

        一个夥计进来,“你们是江秀才的家人?先将接骨费用,还有诊费结一下。”

        陈氏脑袋还懵着,“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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