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车上也不都是心眼儿坏爱酸人的,听刘大能这样一说,都跟着点头应和起来。
虽说林姝以前不着调,可这些日子确实安分不少,除了拿鞋,扫把打过人,拿马桶泼过人家一身外,没听过闹腾出什么事儿来。
见林姝没有附和的意思,话题便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渐渐的,村里人就说起了今儿上同福酒楼卖春笋的事儿。
没卖出去的都愁眉苦脸,感叹着今儿运气不好,没有卖出去,明儿可得来早一些。
说得人多了,林姝便沉吟着开口道,“这样吧,以后同福酒楼收不了的,尽数拿到秦家三房便是,我有法子能卖出去。”
听林姝这样说,驴车上的人俱是有些诧异,“秦衡媳妇,你有啥法子?”
林姝淡淡地解释一句,“做成笋干和泡酸笋,留着自家吃,也能拿去卖。
有多少收多少,按三文钱一斤。”
驴车上响起一阵唏嘘和抽气声。
这林娘子是不是傻了?
村里每天这么多人上山挖春笋的,同福酒楼才能收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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