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佩珀·波兹看着托尼，嘴中喃喃道：“仅此而已？”
“那我辞职。”
随后就将托尼交给她的东西，直接扔到了桌子上就要转身离去。
看着要离开的佩珀·波兹，托尼再次开口道：“这么多年你一直帮我，赚取毁灭带来的不义之财，现在我想立功赎罪，你却要洗手不干了？”
听到托尼的话语，都快要走出门外的佩珀·波兹转过身来，面色凝重的道：“你这样做无异于自杀，托尼。”
“我可不想陪绑。”
看到自己的助理如此说，托尼做到椅子上，声音低沉道：“我本就应该自杀，除非我有活着的理由。”
“我没有疯，佩珀。”
“我只是终于明白了，自己应该做什么。”
“我深信对我来说，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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