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近了，你的思路是正确的，我们可以用这东西创造一个全新的物种--并真正理解意识的含义。”托尼肯定了哈利的思路，这种生命起源级别的发现让他大受鼓舞。
现在他们甚至无法完整地将任何一个矩阵塞进人脑大小的储存器中，但他们仍然可以通过缩减矩阵复杂度或者用一个超大型的超级计算机来进行尝试。
只是有一个问题，哈利想了想说到：“你分离这些矩阵--那些情绪，是怎么定义的？”
“黑盒测试，输入一个场景，然后检测它的输出和正常人在不同情绪下的反应作比对。”托尼理所当然地说到。
哈利投去了怀疑的眼神--要知道尽管人们对情绪做出了27种定义，但不同的人在相同情绪下的反应也是不一样的。
举个例子：两个不同的人在面对同一个受到暴力侵害的场景中，有人会害怕畏缩，但有人会愤怒反击，这是不一样的。
在哈利的注视下，托尼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他举起双手：“...我是以我自己作为模板比对的。”
哈利缓缓说道：“所以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把这些情绪矩阵看作是一种ai学习和反应的能力，那么还应该有一个核心，一个与这些情绪矩阵互相作用的核心--”
托尼大概听懂了哈利的意思，不过他示意哈利继续说下去。
看来命名的机会这位斯塔克是让给自己了，哈利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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