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它是不是善类，但它相对天道而言，更尊重我们的心灵自由。”言道笑着说。
“哼，我只问你一句，有什么东西可以制约它的？”万毒追问道，“若是没有，它凭什么要尊重我们？”
言道笑了：“当然有，就是那些我们从来看不上眼的虫子，那些玩家，他们就是游戏的根基，只要他们还在这游戏就在，游戏再如何变化，也是要为玩家服务，区别只是为金佬服务，还是为屌丝服务。”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为金佬服务，屌丝在游戏里，只是游戏内容而已。就像我们这个世界，为什么穷凶极恶的魔道，也不会将人赶尽杀绝？就是因为需要人作为娱乐。”万毒冷笑道。
“没错，游戏有目的，天道无目的，有目的就有制衡，无目标的天道，它想毁灭就毁灭，想生存就生存，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扩张它的生存倾向，制止它的毁灭倾向。而游戏就不同了，如果我们帮助它生存，它会主动配合我们，给我们大量奖励。”言道辩道。
“天道也有功德。”万毒反驳道。
“那功德到底是谁发放的，我们都清楚。”言道摇头道。
万毒沉默。
没错，功德其实是道境老祖发放的。
这点下面人不清楚，还以为是天道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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