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旁疯疯癫癫的潘亮,宋肆可惜的咂咂嘴。看来,这人已经没救了。等死吧,告辞!
刚想转身离去,潘亮忽然用力后仰,随后一脑袋砸在左侧的扶手上。一缕鲜血从额头流下,但他也借此机会获得了短暂的清明。
“宋哥,我眼中的世界在疯狂的变化,但其中也有真实的景象闪过!”
潘亮大跨步向楼下迈去:“我应该能走!”
宋肆舒了口气,看来还是起作用了。他跟在潘亮身后向楼下跑去。在他的眼中,这教堂无非是扶手更光滑了一些,墙壁更柔和了一些,其它的一切正常。
两人很快跑到了大厅。
这里有教徒正死死抱着椅子,仿佛想将椅子揉入自己的身体一般。有的椅子已经破碎,他们就将断口插入自己的胸口,不顾自己鲜血淋漓。
有教徒面色惊恐,面朝内缩在墙角用力向内挤去,不顾身体已经多处骨折,只想将自己挤在墙角逃避现实。
还有教徒躺在地上,身体一拱一拱的蠕动,皮肤已经被地面磨破,血迹一条条的蹭在地面上,但他们的面色却充满享受与幸福。
不过这些都仅限于教徒,那些连未接收洗礼的教众反应没有这么大,只是在一旁痴呆的傻笑,或是大喊大叫的疯跑,相比于教徒而言,这些教众只是普通的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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