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游离的精神污染，那自然随意清除。
宋肆吸收了潘亮脑中十分之一的污染，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树苗的污染要求进度条满足了十分之一，心中便有了定数。
至于蕴含着巨量的污染的种子，宋肆完全不敢碰触——系统只是粗暴的将污染都塞到了外壳内部，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
如果不用精神刺激还好，只要用精神刺激一下，平衡打破，污染会像炸开的鞭炮一样瞬间爆炸，给宋肆表演一下什么叫天女散花，什么叫人作死就会死。
吸收污染后，树苗传出询问的信息，询问宋肆想要哪类知识，他可以结出相应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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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一个精神攻击的灵技。”宋肆在心底默默回复。
目前而言，这是自己最紧缺的手段。
树苗晃动了一下，表示现在净化的污染还不够，大概要五倍于现在的量才可以。
心思转动，宋肆重新将目光放到潘亮身上。看来自己缺的这一块，还得从他身上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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