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千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等第二天才想起来,忘了要手谕。

        他闭目养神了片刻,想起来了自己醉酒时做过的一切,顿时有些头疼。

        他的本意是想收敛锋芒,未料到还没装够一天,一杯酒就给毁了,好在宴席上没太子,和原主接触最多的就是他,要是他在场,定能察觉到什么。

        想想太子对他的憎恶,必定会借题发挥。

        而状元与燕归二人对他了解不少,倒是无所谓了。

        就是有点社死。

        他昨晚吐了燕归一身!

        顾不得宿醉后的不适,他匆匆起身,然而还没坐起来,床边的帘子蓦地被人给拉开,露出张面生的脸。

        当然面生,他穿过来前看的是书,很多人的身份都是硬猜。

        像现在这样一点信息都没有,他猜都猜不出来。

        贺千笑把被子抱到胸口,神志清醒不少,防备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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