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刚出了游乐场就看到了门口旁停着的一辆低调纯黑的车,天色很黑,但是游乐园门口的灯光足够亮,于是谢慈隐隐绰绰间便能看到车上的男人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侧脸苍白的毫无表情。

        周遥山亲自来了。

        谢慈脑海一炸,脚下几乎生了根,从心底里滋生的抗拒与厌恶感叫他对这个名字都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青年一直站在门口不动,面上的表情实在算不上好看,不少来来往往的路人都好奇的盯着他看。

        车里的人不急不慢,也没有叫人下来催他的意思。

        两人像是在无声的僵持。

        到底还是谢慈先败下阵来,他顾不得去想身后满目失落的薛至,慢慢走到那辆黑色车旁,打开了车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不浓不淡的烟味,夹杂着很浅的男士香水味,不难闻,却让谢慈有些难受。

        周遥山骨节分明的手指交叉相握在一起,表情看不出喜怒。

        谢慈没说话,低头顺从的坐在男人的身旁,后坐因为靠的比较近,上车的时候他不小心碰到了周遥山的裤腿,但他很快就控制着腿弯,往后撤了撤。

        车很快就开动,气氛透出莫名的焦灼与冷凝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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