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峭高峰上,一只如白玉的手抓住了白鸟。
白鸟上附着黄符,才得以维持。
黄符触而自燃。
“聚阴地,沈府。”
那是徐长天的声音,比之在沈府外更加坚定有力。
灰烬随风飞去,白鸟踩在那人的肩膀上。
时间,到了。
起初这只是个普通的宅院。
它沉淀在无数过往岁月里太过久远,以至于无人知晓它的来历,无人知道曾经的辉煌,无人在意,就无从感知。
寄住在府邸的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死了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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