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女人褪去了白日里倨傲冷酷、不近人情的伪装,只剩下了风情万种,坐在那里,明明没有任何逾矩举动,穿着也是一丝不苟的,却轻易叫人心神荡漾。

        眉梢间藏着利刃和冰雪,唇齿间吐出的却是叫人迷失的话,这样一个绝色美人,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谢隙却怪异地看都没看一眼:“没兴趣。”

        章珂的脸冷了下来:“谢隙,加上上次,你拒绝过我两次了。”

        谢隙抖了抖烟灰:“和你无关,我不喜欢把这事儿当交易。”

        “哟,留给爱情呢?你这种人,会相信这玩意儿?”

        “是啊,”谢隙又吸了一口,从二楼看着落地窗下隐藏无限爱恨的欲望都市,透过玻璃窗的幢幢影子,不知道想到了谁,淡淡道,“信呢。”

        章珂笑吟吟道:“但你不觉得你得给我交点投名状,我才信的过你吗?那种能威胁到你,又能让我有安全感的东西,好让我把身家性命都放心压在你身上啊。”

        “那你觉得像我这种禽兽,春风一度,就能有安全感了?就能威胁到我了?”

        章珂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贪图你美色?”

        谢隙闻言回头,嘴角笑意浓了:“我真的很喜欢你。”

        “这句话我信了。”章珂说,“但这个时候说这个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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